Cyberdust芜菁前三个号都炸了

可不是什么好人

新夏

·  伽古拉斯·伽古拉中心向

·  意识流狂草警告/分级:G/无角色死亡警告/军械库背景/《欧布奥特曼》内容提及

·  summary:蛇仓翔太、末春时间、半长发梢、从今天开始的新季节




天气在渐渐转热,遥辉剪短了留了一冬天的半长毛,换回一头手感极好的短毛,一走进办公室就被大家轮流撸狗一样撸了一圈。相比之下,无幻魔人从生态环境严酷的o50来,又辗转于太多破败的、荒芜的无趣行星,他对于温度的变化并没有那么敏感,只是学着其他人的样子照猫画虎地在换季时更换制服的春夏装和冬装。但是遥辉却不一样,年轻人虽然和奥特战士一心同体,骨子里却还是个会期待春天到来的地球人,此刻正凑在队长的桌前眼睛亮晶晶地问他:“队长也该剪头发了吧,刘海比以前长了不少呢,现在一不小心就会落下来了。”

蛇仓翔太借着屏幕上的反光去看,自己的头发确实长了不少,刘海散下来也已经明显地超过了下颌线;现在这缕头发就算是好好地卡回耳后,也会从耳后垂下一点多余的尾巴在侧颈,再不修剪一下恐怕军械库的上级都会说上几句了。

在成为蛇仓翔太之前,无幻魔人一贯对自己的头发随心所欲,在o50的时候是这样,后来当了雇佣兵还是这样,长长了就随手扎个马尾往后一甩,再长一点就自己动手把多余的削掉,那几缕红发就夹杂在中间,他也不去费心打理;到了寻着凯来地球之后,乱七八糟地过了不少年头,反倒是意外地养成了习惯没事拿自己的头发开心。

伽古拉的头发本来就算不上什么明显的自来卷,熨烫产生的发丝蜷曲在他头上维持不了太久娇贵形态,只有一遍一遍地重复过程才能维持状态,就好像他一次一次地召唤魔王兽,再看着欧布奥特曼将他们击溃;魔王兽卡片刚刚生成的时候微微发烫,就如同是刚从油墨打印机里吐出来的纸张,伽古拉捻着卡片,感觉那种触感像是还没完全降温下来的卷发棒。

除了卷发,也试过别的,宇宙中间都恶名昭著的魔人哼着歌儿给自己显眼的那缕红色编发,再把尾部收进随手扎的马尾里,好把自己明晃晃盘转的蛇形耳饰原原本本地露出来。这条纠缠在伽古拉左耳的银蛇似乎是从小长大的,一开始只要一个小小的耳洞就养的下,后来变成两个耳洞才撑得住,再后面几乎连耳骨上都要打洞才能固定住这繁复的巨兽。

说疼也不疼,在自己身上穿孔仿佛有成瘾性,每次凯见到自己时皱眉露出的神情成了魔人新的乐趣,而现在这些东西通通要撤掉,蛇仓翔太揉揉耳朵上已经不会再愈合在一起的伤口,平淡地将刘海卡好,甚至连那抹红色也染成公职人员应有的黑色。

就像刚到军械库意识到自己的头发会长长而自己如今只能一遍遍剪成一样的无聊发型一样,伽古拉想起来刚发现生命之树的种子在自己口袋里发芽了的时候他也很烦躁;责任如同一种毫无意义的枷锁束缚他,削减他的力量,压缩他成为所谓世界需要的样子,而这恰恰是最让他火大的地方。

本来当时他可以轻易地掐死那株刚刚发芽的娇嫩幼苗,可是又有什么意义?这该死的东西终究还是会在另外的地方没完没了地长起来,制造一个又一个伽农行星,和一群又一群无聊的盲目信众。所以他没有掐死它,没有丢掉它,他种下它,修剪它,用一个简单的花盆困住它,正好像自己从前一直厌恶的义务和“应该”困住自己。

自己大概是有点变了,可是就好像成为泽塔人间体的夏川遥辉仍然是夏川遥辉一样,伽古拉也清楚地明白扮演着蛇仓翔太的自己仍然是伽古拉本人。几千年的不满执念恣意骄傲和自己一以贯之的正义全部沉淀下来,尽数滴落在那杯遥辉偷喝时会苦得皱眉的黑星咖啡里,而瓷杯里的亮澄澄的液体恰像他滚烫的影子和明亮的黑暗。

但是总而言之夏川遥辉说得对,即将入夏,蛇仓翔太觉得自己是应该找机会处理一下自己的头发了。他伸手漫无目的地捞起那缕刘海在指尖卷弄几下,心想这次要不还是在刘海内侧暗暗地留下那抹红——反正别在耳后和藏在帽子里的时候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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